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司俊风走进房间,里面果然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。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,但还需要人干别的,”祁雪纯实话实说,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“爷爷,我没问题的。”她说。
她问的,是在跟丢的两分钟里,他去做了什么。
这么说来,这人是来要账的,还是司太太请的人。
司俊风眸光轻闪:“程总,如果你想单独带走她,恐怕不行。”
“别别别,三哥,我要是去了非洲谁帮你处理Y国的事情啊。”
“你想知道杜明的事,”司爷爷说,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这次她改打车。
“没别的毛病。”稍顿,医生接着说,“我的水平也就只能治个这了。”
然而话音刚落,好几把匕首瞬间抵在了莱昂身上。
不用说,制住他的人只剩祁雪纯。
他身后的手下没反应,也不敢有反应。
他满脸满眼都是骄傲。
让别人跪地认罪还差不多。